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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胭《明知故爱》，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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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狮《锦夜》典藏版，全两册，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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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微《挑灯寻竹马》，12
《莎士比亚悲喜剧》，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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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兹安萨里《约会心理学》全新，13
谢娜《娜么快乐》，13
张杰《杰出的流年》，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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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夏《再见，薄雪草少年》，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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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狮《锦夜1》，9《锦夜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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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果《巴黎圣母院》，8
《小学课堂作文》，8
三毛《稻草人手记》，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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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自清《朱自清散文精选》，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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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空如气《乔叶满枝桠》，全新，13元
紫鱼儿《初初遇见你之嗨，如花》，全新，12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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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巴斯树《桃花借春风》，9元
折火一夏《公主闯秦关》，10元
路过的狐狸《书生困在此山中》，10元
月非娆《末路心动》，9元

“你确定她是小飏。”
“我没见过小飏的尸体，但我跟小飏的身上都有薰衣草的纹身，一旦剧烈运动，纹身就会特别明显。”小枫点头，指着武尸脖子的后面、“这个纹身，全世界只有我跟小飏的养父会，查理王身上应该也有。”
“我相信你。”
查理身上确实有，所以唯一没办法反驳小枫的话。
现在终极一班的大家异能加起来已经够五万点还多了。小枫跟中万钧还有灵龙防守，剩下的人帮忙，因为有过经验，他们都知道会有人出现，没想到果然又是黑龙。
“这明明是我到铜时空偷的人，为什么还会有人救她，而且又是你们终极一班这群讨人厌的小鬼。”黑龙笑着看向裘球、“学生会会长，好久不见了，听说是你要救这个人。”
“黑龙，是你偷袭中万钧跟裘球的。”
“我脑子进水了找你们麻烦，现在是你们找我麻烦。”
“我就是找你麻烦。”小枫二话不说先神隐喵喵爪伺候，直到打累了才开口、“黑龙我告诉你，十二个时空你怎么玩从今天开始我裘球都管定了。”
“会长大人发火了，好怕怕。”黑龙看着莫名其妙有了杀意的裘球，其实他蛮喜欢终极一班这群孩子的，而且也答应过老哥不会伤害他们了、“我打不过，我走还不行吗。”
“裘球。”
中万钧跟灵龙对视了一下，小枫的杀意太明显了，他们过来一人拍小枫一边肩膀，小枫才慢慢忍下来。唯一吃惊，也明白小飏在小枫心里的重要程度。
“小飏。”音乐一停，小枫马上冲过来，唯一感觉到什么，在大家没发现的时候已经离开了、“小飏，你有没有事，哪里难受。”
“你是谁。”
……传音入密
灸舞：小枫，你带她先回去铜时空，你的事情我告诉汪大东了，小飏现在没有异能，你一个人不能带她过时空之门。
小枫：怎么会这样，小飏她……
灸舞：我会给你解释，裘球的伤不重，让她自己回去金时空就好，她已经出发了。
裘球：我明白了。
……传音入密
“那个，盟主想见一下这个武尸。”大东想了好半天才开口，大家看着他在看向这边，小枫抱着小飏不肯松手、“这样，你也去，保证不会有事，让盟主见一下她。”
“裘球，我相信大东。”
小枫看着雷婷，她好想告诉大家事实，可是被汪大东的眼神打住了。是啊，虽然骗了大家，可是告诉大家会让终极一班更危险。
“king，我相信你，永远，好不好。”
“当然了。”
小枫跟着大东过了时空之门就接过小飏，大东没办法久留，盟主那边也只让送到这。
“尹小枫。”大东试探的叫，小枫点头看着他、“金银铜铁四个时空因为跟魔界大战，所有人的年龄都停止了二十年才动，我们也是大战后才重新回去读大学，你到底是怎么扮演一个比你大二十岁的人的。”
“我……”
“现在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大东示意了一下小飏跟小枫说，小枫黑线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就看到大东的拳头对着自己、“不管怎么样，不管你是裘球还是尹小枫，终极一班是你的后盾，永远。”
“汪大东，谢谢你。”
小枫也拿出拳头跟大东对了一下，看着他离开。自己，终于不是替身了，哪怕就一个人知道。
而且小飏回来了，好开心，有没有。
“那个人是你男朋友。”
“不是，是我兄弟。”小枫看着小飏、“虽然我很不想原谅你，但是你给我记住了，没有我的同意，不可以在出事。”
“好。”小飏的点头回答让小枫吃惊，武尸恢复是没有记忆的，难道、“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感觉到，你哭，我好难受。”
“难受还那样对我，骗子。”
小枫看着小飏，带着她回去了。两个人没有拉手，小枫只是不时的回头，确定小飏跟着才放心。
小飏的衣服裘球没有丢，小枫来也没有动过，所以回来就能给小飏换衣服。小飏换衣服出来就看到她脖子上还戴着的项链，小枫没说什么。
……传音入密
啊扣：小枫。
小枫：啊扣，你过来了。
啊扣：嗯，盟主派修去调查了，我要来带走那个假小飏的身体，毕竟不是这个时空的人，你懂的。
小枫：我不懂，要去你自己去。
……传音入密
啊扣语塞，不会真的让自己去吧，把一个人送回金时空。看来只有等大东过来了，自己现在的异能也送不了。原来当低阶异能行者还有这好处。
“你要去哪。”
“这是你家，你回来了，我当然要搬走了。”小枫边收拾东西边说、“我收拾……”
“我不想你走。”小飏拉着小枫的手说，蹲下来了、“换张大一些的床，你留下来好不好，而且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是你带我回来的，陪我好不好。”
“你永远这么自私。”
“好不好。”
“换衣服。”小枫点头，还是拿着衣服了、“现在去买。”
“好。”
小枫看着高兴的小飏，先这样吧。

四
不成文的规定。
队里一直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输的人要钻球桌。
其实就是赌球，输的人得从球桌底下钻一趟过去。
一次对拉的时候，周雨和樊振东一人先后丢了一局，对拉结束后周雨麻溜地蹲下，直接就从球桌这头麻溜地滚到了球桌那头。
樊振东跟在他身后，结果周雨在上边等了他半天，也没见樊振东从底下钻出来。
周雨敲了敲红双喜的球台桌面，“小胖你在下面干嘛，孵蛋呢你？”
樊振东只从底下伸出了一只小手朝他晃了晃，语气中难掩盖着莫名的兴奋：“快快快！雨哥快下来！我发现了一个东西！”
“什么东西？”周雨放下了手里的球拍，整个人也跟着钻了下去。
狭小的乒乓球台桌底，两个人你挤着我我挤着你，头挨着冰冷的地板勉强凑在一起看着球台底面上的字迹。
樊振东伸出手指，指着上面已经有些模糊的字迹，跟着念出了声。
“chen...”然后又指了指中间的数字：“1314...Wang...”
“这谁写的啊？还能这样子告白，不怕被别人发现啊？”周雨瞪大了双眼，“不对，写在这么隐秘的位置，你还能发现啊？”
樊振东得意地扬了扬头，“那当然！我刚刚钻的时候无意中看到的！”
周雨没声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捏了捏他的脸：“连钻球台都不认真！我说你老半天搁下边干嘛呢！”
樊振东突然挣脱开了他，蜷缩着身体滚着滚着从那边出了去，还没等周雨反应过来他又钻了进来，不过这次手里拿了支他们平时比赛用来记录分数的马克笔。
“***干嘛？”
“写字啊！”樊振东拔掉了笔帽，在另外空着的地方写下了一个小小的F，然后把笔递给了周雨。
“干嘛？”周雨一头雾水地接过了马克笔。
“这儿，”樊振东指了指另外的一边的位置，“写个Z字母。”
周雨听他的话，乖乖地写了上去，樊振东从他手里拿过笔，最后将那两个字母大大圈了起来，在中间画了一个大大的哈特。
说是哈特，其实更像是变了形的小西红柿，瘪瘪的，还带点凸样，连西红柿都不想承认是它们的品种。
那一行字就隐藏在球台的外围栏杆旁，顺着视线往下看，正好被遮挡得严严实实。
“幼稚！”周雨从底下钻了出来，笑樊振东小孩儿心性，却也没制止他。
指尖轻微摩挲过那一行马克笔写下的字迹，油性笔的味道还有没有散得干净。好像那么一写，写下的就是半生了。
大概是错觉，周雨想。
周雨曾经问过老马，说：“我行不行？”
那是他最失意的时段，整个人迷茫彷徨到找不到出路，前头好像就是绝路。
老马耐心地拍着他的肩膀，坚定地告诉他，“行，你行。”
所有人都告诉他行。
老马告诉他行，他哥告诉他行，所有人都告诉他说你行。
所以他只能将自己锁在房间里，一遍又一遍地写着训练日记，问自己为什么不行。
有人说，但凡做任何事，都需要七分努力，三分天赋。
这任何事里，就包括打球。
这其实跟爱迪生的那一句“成功就是99%的汗水加1%的灵感”是一样的道理。勤能补拙，补了也不见得十全十美。
天赋这种东西吧，别人都说不重要，你努力了就成，努力就好。可是天赋上的缺陷，却在你每一次努力的时候，给你重重一击，告诉你其实天赋真的很重要。
没有天赋的孩子，努力起来吃的苦注定要比有天赋的人都要多。
他也就只能学着，把嘴里的苦瓜嚼碎，咽下去，假装其实苦瓜也很甜。
苦到极点的时候，苦瓜里头的喹宁物质失了效，唾液淀粉酶起了作用，也就不苦了。
将每一份苦瓜，都吃成焦糖堆，就像是一九九二年的桂花酒酿汤圆一样，甜得让他皱起了眉。
他只懂得，再努力每天。
有人评价樊振东，说他想要什么，从来不会等，而是主动出击。
说樊振东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东京之路也还很漫长。
可只要是路，又有哪一条是好走的？这一条路，本来就不容易啊。
周雨看着他从一个小孩儿到一个小大人，掐着樊振东的脸笑眯眯地从喊他小神童到喊小英雄，樊振东就像是一个白团子，将他丢进面粉堆里，不停地翻滚磨练，摔打得一身尘土。
是好的，或坏的，都是属于他们的。
他比任何一个人都来得更希望他能赢。
六月初，世乒赛结束。
竞技体育，赛场最为残酷。赢的那个人注定汇聚外界所有的镁光灯，输的那个人则怀有遗憾。
他看见樊振东腆着微红的眼眶，面对镜头哽咽着说“我觉得自己发挥的还不算好吧”，听记者安慰他“继续加油好不好”，刷着评论都是未来可期。
回来后他带着樊振东去吃潮汕牛肉丸，周雨视死如归地摊开钱包忍痛说：“放开吃！别给哥省钱！”
然后樊振东噗哧一声就笑了，果真不客气地点了一大堆的肉丸子，大口大口吞咽着，没说话，一直埋头吃。
周雨知道他不需要安慰，外界的安慰教练的劝导千篇一律已经足够，安慰给予不了他实质性的帮助。
他只能跟着他后头，看着他自己一个人收拾好自己，慢慢磨练慢慢沉淀，看他怎样变得更来得沉着稳重，面对镜头也是游刃有余，应付自如。
就让陪伴代替安慰，取代所有的恶意和坎坷，我只说我仍然庆幸，你永远胜过别人。
五
二十八岁和三十三岁，我们的半生。
樊振东曾经不厌其烦地在人人网上吐槽过自己的体重。
例如“八一怎么出了我这个跑步慢的”、“以前也没人告诉我打乒乓球还要跑万”啦，他的内心变化正如他的微博从“我试试——不可能”一样崩溃到令他面对自己的体重都痛心疾首。
每次临近大赛，队里都得给他制定减肥方案。
最惨的时候，樊振东可怜兮兮地捧着餐盘，看着饭堂的阿姨只给他打了两个素菜，半点肉末都没有，盯得人家饭堂阿姨毛骨悚然直接抬手轰他走。
那会儿队里只有一个宗旨，那就是——不准投喂樊振东、不准投喂樊振东以及不准投喂樊振东。
周雨就是队里重点监护的对象，凡是周雨带着不明包装袋靠近樊振东方圆三米教练都要竖起犀利的目光，然后——死死地盯着他，用慈祥的眼光关爱着他。
终于在某个训练结束的夜晚，馆内的队友教练都走光了，只剩樊振东还在和他对拉赛前训练。
周雨偷偷拉过樊振东，躲到了关着场灯的某个不知名角落里，从红色的训练包里抽出一小袋碧根果递给樊振东，边给还边紧张地环顾四周，生怕教练下一秒就从哪个角落里蹿出来。
樊振东看见那一小袋碧根果，眼睛立马就亮了起来，连挂在额角没擦干净的汗也不管了，撕开包装拿出一颗就直往嘴里塞。
樊振东一边吧唧吧唧地吃着，一边拿头兴奋地蹭了蹭周雨肩膀，嘴里塞着零食连脑子也转不动了，嘴里心里都是碧根果。
“雨哥对我太好了！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就是雨哥啦！”
满满的碧根果堵住了声音，不清晰但也不算模糊，刚好能够听清。
周雨扯了扯他咀嚼着的左脸皮，软软的捏起来很是顺手：“给你点吃的就是最好了？小胖子太容易被收买啦！”
“就是最好嘛。”樊振东把嘴鼓得跟花栗鼠一样，塞得满满的碧根果，一脸认真。
周雨连忙笑着点了点头，嘴上说着“是是是，就属我对你最好了”，心里可没这么想。
他才多大啊，二十出头的年纪，除了整天飞公开赛赶比赛，大大小小加起来差不多飞遍整个亚欧国家，把他的身份证往台上摆，人家还不信他已经成年。
借少年之口说出的话，总是稚嫩脆弱经不起推敲，到达不了那么远的以后。
可是说到底，他见过的人还是太少，那么多形形色色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人还在前头等着他。
他也不过只是他遇见的对他好的一个，还算不上全世界。
他听见他用不经意的口吻说了全世界，就像开口说了永远一样，声线里还糊着糯软的奶音。
哪怕是不经意，也足够他心然怦动。
六月底的时候，周雨闲来无事将《赌侠2》重看了一遍。
一部比他还要年轻一岁的作品。
经典的港片，无厘头的搞笑，周雨特意将配乐“广东包 假使你说你不爱吃广东包 还有那各式各样上海包”的声音调得很大，魔性的歌声传满房间。
屏幕上星仔伸出了手，想要将如梦带回1997年的香港，却被发功的大军喝住：“她是生活在1937年的人，你将她带回1997年，她会老死的！”
于是周星星松开了如梦的手。向空中丢下一枚金币，只留下了一句：“你帮我照顾如梦！”
地面上如梦梨花带雨的容颜也还是很好看。
周星驰的电影总是这样，让人笑着笑着就哭了。
但是回到一九九七年后的周星星也没有对如梦念念不忘，可以说是喜剧的效果，又或者说“周星星”这个人的存在，本来就不应该有悲伤的，它的任务就是逗别人笑。
如果在二零一 一年那一年，一九九二年的周雨没有遇见一九九七年的樊振东，而是早一年，在他打入国家一队那一年提前遇见樊振东。或者再迟一年，在他拿下全国锦标赛冠军的那一年延后遇见樊振东。
又或者，一九九二年的周雨从来没遇见一九九七年的樊振东。不管是哪一种可能，都没有一种可能，是恰好在二零一 一年那一年，十九岁的周雨遇见了十四岁的樊振东。
我在二零一 一年那一年，遇见了一个很重要的人。
很重要，但也只在二零一 一年。
二零一 一年周雨遇见樊振东的时候，周雨十九岁，樊振东十四岁。
第一次他俩打乒超联赛的时候，周雨和樊振东还是打二三单。
距离二零一 一年，已经过去了整整六年。
周雨突然间无比怀念那些日子。
怀念那个明媚的清晨、慵懒的午后，穿堂的清风和刺眼的阳光。
橘子味的汽水含在嘴里冰得直打颤，趴在外围的栏杆上静静不说话也能呆一个上午，会有邻楼的小奶猫迈着短小的四肢小心翼翼地从栅栏上方翻墙闯入，喵喵的叫声萌得让人的心肝都要酥掉。
周雨会和几个八一的弟弟们买来几根香肠，蹲在前头引诱着小奶猫，小奶猫迈着不稳的步伐，低头嗅着食物的气息摇摇晃晃地往前走，跌倒了还坐在地上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们，逗得他们乐得将香肠掰碎了才往它跟前放。
出门逛街永远不会担心兜里揣着的钱不够用，临街的那家小吃摊是他们的最爱，每次去都要点上十来根烤串，坐在北京街头吃得惬意又满足，笛鸣声就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一样，对面家的蒸虾饺香味还直往鼻子里钻。
那会儿前头有人遮风挡雨，后头有人相伴，八一队长的担子也还没落他身上。
可如今他们俨然成为了八一的主力队员，王皓也已经从一单的位置上退下来好久。
六年一晌。
即将到来的第七年也算不上遥远，再等等，等着等着就到了第七年。
辗转七年。
而七年之后，是二零二五年，第二个七年。
从二零一 一年到二零二五年，从十四岁到二十八岁。
二十八岁，十四年，恰好半生。
而距离他们的小半，刚过恰半，还有恰半。
六
我们的故事，还没完呢。
我和你在一起的很多时候。
你只是站在那儿，静静地，不说话。
我看见你表情酷酷的，笑容也有很腼腆的时候，也不拥抱我。
虽然有的时候很严肃，但是一直都在我身后。
抵足半生。
我这一生，半生都是关于你，最爱也是你。
我们的故事，还没完呢。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