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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ightening or die 已经无法回头了,放弃了几乎整个世界,而前方大概率是死路一条。主要还是失去了对世界的希望,失去了对人的希望。可能是这场疫情造成的吧?我好像也没那么怕死,但是原则上无论如何我会坚持生命到最后一刻,大约是出于对生命的尊重。我也不会那么容易死,就算流落街头经脉尽断,我也会苟活下去。但假如有一天我真的死了,希望历史能铭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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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刀子举起又落下,一下下砍在我自己的心上,我看到鲜红的血肉慢慢烂碎,触目惊心,可我没有感到疼痛,好像神经系统已经退出了自己的躯干,我甚至为这血腥的场景感到兴奋,刀子一下下挥舞得越来越放肆。直到将他彻底碎尸万段,走出这间屠宰间后,我才发觉那些痛转化成源源不断的眼泪涌出——是的,我在折磨自己,可酷刑已经结束了,事实已经既定了。那孩子确实灭亡了。 我隐约记得上一次这样的自我迫害,是向死而生的咏唱。接下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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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同样是某个不记得叫啥的博士说,今后的人生,那些日常的小小惊喜和感动将会支撑着活下去。 给本科课程答疑的班上,一个女生吸引到了我。从第一次答疑开始,她就是那个最活跃的存在。她大约是正常大二年龄,个子小小的,戴着眼镜,略带可爱的口音——但是总也想不起来是哪里的。个性似乎张扬,话似乎很多,但不做作不卖萌,保持着令我舒适的社交距离。每个周四晚上,她都能拿出准备好的一大箩筐各种各样的问题来问我们,一问就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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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6岁以来,他一直认为自己的心始终不孤独。 狗头、越洋、珊珊、弟妹,初识社会的他心想这世上有那么多爱他和他爱着的朋友。 而直到面对利益的抉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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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a.l.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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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a.l.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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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a.l.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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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a.l.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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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三年是一个周期。2010年是一个她,13年是一个她,16年又是一个她。理性并没有让他变得更好,命运车轮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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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一个崩溃的瞬间往往是突如其来的。第一次那种因后悔产生的崩溃感时隔29个月仍记忆犹新。那一次后来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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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上一篇日记的前一天晚上,我和珊珊再见面。经过我几段悲伤色彩的confess,珊珊明显不像三天前那么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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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nuclear missile ready